酒
势,在舔舐着他刚刚因为愤怒过分用力砸墙而破皮出血的伤口,冰凉带来镇痛的舒服触感,让展正希一下并没有反应过来。而等他终于从对密室的挫败、惊慌、绝望中冷静下来时,他的拳头已经水光淋淋,在被打到过度的灯光中格外刺眼。 他终于意识到,比起密室,这个看不见的敌人更是需要解决的难题。而这些,显然已经超出了见一的能力范围之外。在确定排除见一的可能性之后,展正希恢复了你我都无比熟悉的那股子镇定。先不管仍在手上作祟的玩意,无视拳上酥痒的触感,他闭上了双眼,在逐渐恢复节律的呼吸下,你我都看着那条棕色的尾巴从他身后钻出。 而那些看不见的东西,为这样的变化更是在空中微微颤抖。 因为激动。 随着犹如水球被挤破,又像骨头被折断粉碎的声音。从展正希的手中流下一滩水,他张开,一滩淡粉色的液体正顺着指缝落下。你看,那些恶心玩意可不是幻觉。他刚刚抓住那条还沉浸在他肌肤上舔弄,甚至挤开他并拢的指间,镶在其中来回摩擦的玩意。它是如此尽兴又卖力,将那块薄嫩敏感的地方摩的发红肿胀,让它被捏在手中时还无知无觉,直到人类的肌肤挤压上来。 展正希有些恶心的将手上的液体甩落,它们沾上了覆盖在手背上的毛发,伸出的利爪尖端也挂着些水珠。他没有再吐出什么脏字脏话,连呼吸也开始放缓,将自己隐藏的悄无声息。就好像埋在草丛间伺机的野兽。从棕色发间探出的一対圆耳,在空中抖动着,似乎要捕捉着什么。 可什么也没感受到。 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