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都被你流的水弄脏了。
柘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耳光:“叼着东西不说话正合你意是吧?!” 谢秋池难为情地低下头,却刚好看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得笔直的性器,被针刺了一般又仓促抬起头来。 穆柘看在眼里,闷声笑了一下,讽刺道:“哪儿来的sao狗啊?怎么被罚了还要发春?” 谢秋池下意识用力咬了下鞭柄,牙齿被磕得有点疼。 穆柘看出来了,上去拿住鞭子示意他松嘴。 谢秋池张开嘴任穆柘把鞭子扯了出去,却想不到穆柘反手又将鞭柄竖着塞了进来,往他嘴里捅了捅。 谢秋池茫然地张着嘴。 “吞进去点儿,”穆柘不耐烦地指示,“好好舔。” 谢秋池这才明白穆柘的意思。 鞭柄有些粗,几乎把谢秋池的嘴塞得不剩什么空间了。 他努力地转动着舌头去舔湿鞭柄,偏偏穆柘逗他,将鞭柄左摇右晃,时不时又一抽,让他伸着舌头去够。 谢秋池往前爬了两步再将鞭柄含进嘴里,穆柘一脚踩住他的手,碾了一下放开:“屁股再翘高点儿,把狗xue露出来。” 谢秋池塌下腰,刚将屁股高高翘起来就被穆柘拍了一下。 屁股刚才被打了好几下,穆柘一打谢秋池就忍不住含糊地叫了一声。 穆柘抽出已经被谢秋池舔得水光一片的鞭柄,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