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将军只喜欢被我一人看、被我一人碰?是吗?
、而且有些生气。左思右想也不知自己哪里惹了她,只乖顺地抄起自己的衣摆,露出身体,软了腰任她予夺。被咬疼了也只攥着拳闷哼,不做反抗。 月昇不仅咬那全是疤的地方,还偏爱去舔,弄得顾听松发毛。 她舌尖似乎也是讲兵法的,后颈、耳尖、耳廓,每次都是攻其所必救。顾将军招架着费劲,只能边哼边抖,被人压在门边,躲也无处躲,泪了一双眼。 想来也是,他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一被拨撩就起火的要冲。 月昇紧掐着他的腰,抬手扇了一下他方好的屁股,在人耳边狠狠命令,“夹紧你的腿。” 然后挤了自己的东西到顾听松两腿间磨蹭。 顾将军轻笑着调侃她,这是听了祝大夫的话,要把他这个玩物好好养至“心意相通”再干? 恨得月昇又狠掐着他的腰扇了那屁股几下,顾将军这才只哼叫,不说些惹她生气的话。 顾听松本在挨舔的时候两腿间就滑腻一片,现在又热又烫的东西磨蹭着两片唇、掠过翕动的xue口,时不时坏心地顺着主人的手,冲上阴蒂,弄得顾听松腰酸,又淌出许多yin水。 月昇笑着咬了顾听松被他磨的发红的耳廓,在人耳畔用女人摄人心魄的嗓子轻蔑着说: “哼…将军与我这心意通的未免也太快了些。” 说罢两指从他xue间沾了些,举在他唇边。<